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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作家档案丨本期人物:常克

日期:2023/11/10 16:28:42 浏览:

来源时间为:2023-04-21

常克,作家、画家,重庆市散文学会副会长、第九届中国作家剑门关文学奖评委、四川省广元市荣誉市民。从1982年起发表新闻和文学作品,代表作有长篇小说《三张脸》、散文集《外婆的秘诀》和中篇小说《罗布泊的枪声》等,多篇作品获奖。散文《一座城市的情深意长》在《人民日报》“大地”副刊头条刊出,曾入选《人民日报2018年度散文精选》。另外有作品还被选为2018年吉林公务员行测考题(甲级),进入全国多地中考和高三模拟高考语文试题。曾获重庆晚报文学奖等多项荣誉。

评论

认识常克有十多年了,可谓先闻其声,后见其人,初次见面真有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之感。

那是在一个夏天,我陪同常克和其他几位重庆文艺界专家学者穿越綦江的大僚坝青峰大峡谷,寻找僚人迷踪。没过多久,常克的一篇大气磅礴力作《大僚坝:谁与争锋的王者气象》刊登在《重庆日报》上,我身边的好多朋友都读到了这篇文章,我和他们还就文章的写作特点进行了热烈地讨论交流。

常克不仅是知名作家,还是一位充满爱心的社会教育活动家,从2014年6月起,他首倡、推动并独立出资举办了“嫣然一笑”中小学生原创校园文学大奖赛。我所了解的情况是,目前已在重庆的合川区、涪陵区、渝北区、石柱县成功举办了五届大奖赛,总共有近六万名中小学生参加,两百多名学生获奖,一百多名教师获得优秀辅导老师奖。这是一项持续几年的校园大赛,大赛点燃了成千上万学子的文学梦想,我觉得这是一个文化人的担当,更是一种人生境界的修炼。

我曾经两次受邀参加这个大赛的颁奖典礼,对于好多获奖同学来说,他们从中得到了极大的鼓励,获奖带来的自信心甚至会影响到他们的未来成长。我当时就和几位学校的校长、老师表达过这个观点,对此,他们也有基本相似的感慨。

有一个情节我至今记忆犹新,是在石柱县的颁奖典礼上,时间是2014年12月19日。当时县教委领导宣布大赛特等奖获得者名字,是一位高二年级的女同学,姓刘。但她本人好像有点懵,不敢相信自己夺得了全县51名获奖者中唯一的特等奖,还是在旁边同学的提醒中,激动地跑上了领奖台。前不久才了解到,刘同学在2016年的秋天考上了重庆师范大学,毕业后在重庆中心城区一所小学当了语文教师,现在已经任教三年了。

我还听说,多年后回忆起那次参赛经历,刘同学这样说:“获得特等奖确实提高了我的自信心,让我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在文科方面的强项,突然发现自己还行。于是坚定地选择文科,这也是我后来报考重庆师范大学的主要原因。回想起来,一次特等奖,真的是改变了我的人生方向。”

——周铃(中国僚学研究中心主任、綦江区文化旅游委副主任)

常克的散文,语言风格独特,描写极具诗情画意,具有名家和大家的风范与魅力,代表作我认为是《被打湿的喀斯特》。

这篇散文,开篇之新颖,结尾之明快,主题之鲜明,构思之巧妙,语言之芬芳,抒情之优美,堪称匠心力作,堪称经典名篇。而最奇妙最高明的是,标题中他用的这个“湿”字,简直就是生花妙笔,神来之笔,点晴之笔!

一个看似不起眼的“湿”字,实则匠心独具!它让你马上会想到湿地,湿地公园,并联想到草长莺飞,蝶舞蜂恋,繁花似锦,生机勃勃!试想,武隆的山川、岩石、峡谷、溶洞、深涧、天桥、涌泉、飞瀑、森林、藤蔓、草地,以及由此派生和演化出来的雄、险、奇、秀等绝美景色,如果没有雾,没有雨,没有湿润,武隆的喀斯特还会有生命和意义吗?还会有诗意和吸引力吗?还会迎来八方游客和惊叹美誉吗?还能冠绝中华,独步天下吗?

一个“湿”字,包罗了万千气象,揭秘了天地运数,道出了生命之源和生命之光!由此,雄文《被打湿的喀斯特》获得《重庆晚报》文学奖就不足为奇了!迄今,此文已成为抒写和吟唱武隆美丽喀斯特风光的巅峰之作!

——陈益(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重庆新诗学会副会长)

认识一个人,去发现一个人内心的真诚,必得在一些看似偶然实则必然的经历中得出所悟。

就如今年二月末的某一天,我接到常克老师电话,说我的一位鲁院同学刚给他打了电话,邀请我们去中国东极采风。虽然我们一年半前就有东极采风的打算,但是这位我自认为关系很铁的同学通过常克来告诉我速速成行,还是让我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但转念一想,这完全在情理之中。

前次同学来渝集训,本想尽地主之谊、安排好一起参加一次文学活动的我,却被单位临时安排了个紧急加班任务无法履行承诺。这个时候,常克打来电话确认参加活动的人,才得知我正左右为难,立刻非常认真而诚恳地说服我,由他带着这位同学参加活动,以尽咱们重庆人的地主之谊。听到他在电话里的一番话语,还举例说他之前也受托于外地文友,接待了完全不认识的其他城市来渝的文友,让我放心去忙工作。

当时通话的时候,常克其实并不知道我说的同学是男是女,是小学的还是中学的,是文学圈的还是其他行业的,是本地的还是外地的。总之意思就是来的都是客,我实在参加不了可以理解,但之前对同学的承诺照旧,由他来继续安排,完全没问题。

当时的我既惊讶忐忑又迫不得已地照常克的方案办了,结果那一次活动下来,同学和他互相欣赏,很是投缘,竟成了最亲密的战友及文友。之后,这位同学出差路过,虽然行程紧张,还是想办法在重庆停留了半天,特地跟常克见个面又匆匆赶赴工作地。

就是这样的一段经历,我感慨常克老师的人格魅力,替我在外地的文友面前展示了重庆作家的真诚与道义。

——何鸿(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大渡口区作协副主席)

相识常克已经有七八年,彼此交流越来越深,成了好朋友。常克给我的印象是一位不失魅力与力量的人,刚柔相济,有温度,讲义气。我知道常克从小就有三个梦想:当解放军、当作家、当画家。岁月没有辜负他,天道酬勤,坚持不懈的努力,让他圆了儿时的梦想。

喜欢常克写的罗布泊,那里是他身穿绿军装磨练过的地方。他用呼啸的风沙和冰天雪地的打拼,抒真情,达真意,铺开对往事的描述,他的文字风格有优雅,也有军人的坚韧,字里行间表现出对英雄气概的膜拜和对人生的领悟。

这大约和他既是作家又是画家有关,他的英雄情结体现在宣纸上,就是画工笔虎。老虎是百兽之王,威风凛凛,镇邪保平安,在民间历来都代表英雄的形象,据我所知,这也是常克从小画虎的一大原因。

曾经听常克说过,平时到外地出差,只要当地有动物园,他的一个雷打不动的日程安排,就是看老虎。上个月我们一起到了东北,也专程到了中国两个最大的东北虎林园,一个在牡丹江,一个在哈尔滨,中间相距几百公里。一走进冰天雪地的虎园,常克兴致勃勃特别来劲,辗转在各个虎区。

一只威猛的东北虎正蹲在铁网边上,用常克的话说,那是一种雍容华贵的气度。我和常克也都蹲下来,和东北虎最近的距离只有一尺左右,中间就隔着一层圆圈型铁网,常克目不转睛地看着东北虎,还不停地和老虎说话,就像拉家常一样。东北虎好像也懂得惜缘,就那么仰头卧着,眼睛望着我们,嘴里低声咕哝,长时间都没有离开。

常克的微信名叫老虎来了,那一瞬间,我觉得果然是老虎来了。

——田健勇(大渡口区作协副主席)

常克的散文大气,有格局,接地气,细品时如清茶飘逸沁人心脾,激情处又如浓情咖啡令人回味。

用心用情写散文,所以常克的散文总是站位高远,布局精练,既有云卷云舒的阔大气魄,又有溪水流淌的柔情蜜意。无论是广角的把握还是近景的描述,都能给人带来诗意和远方的感觉和享受,富有人情味和亲和力的文字,带给我们的是闲适旷达,温柔体贴。

第一次读到他的散文《被打湿的喀斯特》,我是连续读了八九遍的,反复琢磨他的文字气度。后来在自己的写作过程中,还时不时把这篇散文找出来作为借鉴,从中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

常克从那些远古走来的喀斯特地貌特质里,在雨中为我们铺开他所发现的画卷,让人尽情地欣赏。壁立千仞的岩石,是喀斯特坚毅的性格;被雨打湿的喀斯特是活着的喀斯特;飞瀑溅起的水声,是喀斯特在雨中喊话;波光粼粼的湖塘是喀斯特睁开的眼睛;雨雾迷蒙的涌动,是喀斯特呼吸带出的气流。

他的另一篇散文《我看见的这个冬天,是一封情书》,也是我非常喜欢的,文章的画面感和代入感让人感叹和折服。湖光山色,候鸟翻飞,如诗的语言,娓娓道来,如画的笔墨,尽情泼洒。明月湖的前世今生,两江协同创新区的未来发展,既有轻描淡写的柔美,又有浓墨重彩的厚望,这是时代赋予我们的辉煌,这是未来寄给我们的情书。

我相信,常克一定是收到了这封情书,才有了如此澎湃的情怀。

——罗光毅(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

作品选录

如果不是碰巧下了小雨,不是因为细雨霏霏山岚飘渺,那一天我恐怕就会错过喀斯特睁开眼睛,错过喀斯特轻声说话,错过喀斯特巨大身影透露出来的呼吸。

……

苍穹之下,一峡、二坑、三桥、四洞、五泉,中国南方喀斯特地貌的典型代表,大气磅礴的山川,雄奇壮美的土地,美妙绝伦的河峡,武隆几乎被赋予一层神话的色彩。

仰望那些从远古走来的巨大的岩壁,或深褐或青紫,我觉得那已经不是喀斯特山崖的颜色,那是它千锤百炼而打磨出来的性格。忽然觉得,眼前的喀斯特开始活了,正从亿年万年的睡梦中醒来。

天生三桥的山麓,几处飞瀑凌空而下,掀起巨大的水声,犹如喀斯特在雨中喊话。溪流一路狂奔,形成一个硕大的湖塘,波光粼粼,我总觉得那就是喀斯特在这个早晨睁开的眼睛,明亮而清莹。此时仰望半山腰,雨雾迷蒙,蜿蜒而动,那该是喀斯特一呼一吸之间带出的长长的气流了。

……

这个新秋,我的浑身布满雨雾,我看见的喀斯特也是水灵灵的。

喜欢被淋湿的感觉。

被淋湿的时候,实际上那是一种汲取,一种容纳,一种胸怀。之后,那种鲜活感,那种真正的思接千载,那种与穹窿相连接的挺拔,虽然需要很多个一万年的熬炼,但我愿意经历。

喀斯特对我说。

它的声音,湍悍而茂盛。

——选自常克散文《被打湿的喀斯特》

1000年以后,丰都的群山之中,一个负氧离子极其丰满的清晨,我和朋友们向莲雾峰出发。

接近山顶,莲雾峰的迷雾如泣如诉,好像是对苏东坡远去的身影喟叹不已,又好像是在对登上山岭的每一位游者絮絮叨叨,它的样儿婉约、柔顺,它的每一层气息缓慢而丝滑。

忽然就觉得时间也可以是蜿蜒的,缓和的,时间可以把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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